年你这么忙,师母也知道——没事,明年也一样的,再说了,师母突然也不想动了,就在帝都窝着,也挺好的!”
说完还瞪了一眼庄菱,“怎么当的师姐!”
“?”庄菱,“咏霞女士您是怎么回事?偏心偏到这份儿上了?合适吗?”
庄菱那叫一个冤枉,“合着给这小骗子搞特殊?合着我这里外不是人了?”
夏郁一把窝到咏霞老师怀里,使劲道歉:“对不起师母,真的忙昏头了——”
咏霞老师摸着她头发,和蔼一笑:
“别撒娇了,要把师母心疼死了,好好休息几天,下一部戏拍完,给师母补回来?”
“五月?五月底?”夏郁眯着眼,享受着咏霞老师的抚摸,满口答应道。
“好!”
“嘁!”庄菱不屑,“您就信她胡掰吧?到时候一准又要放您鸽子,您可千万别抱太大希望,到时候失落的滋味可不好受噢~!”
“小心我打你,胡咧咧的!”咏霞老师拿起手里的鸡毛掸子就要往庄菱身上捶,给庄菱“吓得”一蹦,翻个白眼,拿着手机就往外走。
“得,我讨人嫌了,我出去忙去,把地儿都留给你们娘俩!”
一月二十五号下午,夏郁踏上了返回冰城的航班、壶梁的车。
回到了壶梁,夏郁先是去了墓地给姥姥姥爷扫了次墓,返家后该走的亲戚朋友,还是走了一遍。小区里上一年跟小朋友们有过的约定,也没有爽约,都忙完了,就彻底沉寂了。
夏郁爹妈还是老样子,身体不错,因为夏郁跟夏轶姐弟出息,更是顺心,精神面貌极佳。
为了能够有个更好的身体,也加入了中年人的锻炼大舞台,平时搁学校里,也跑跑步、跟同事打打排球啥的,出出汗,强身健体——夏郁又给安排了一批安神的熏香,休息也好。
就是到这个年纪,就止不住嘀咕,来回来去还是那件事,孙子孙女,好歹来一个呀。
夏郁可不敢接话——啥话都敢接?
那纯纯是吃饱饭闲嗑牙——没事儿找事儿。
孟孟就在一旁也默不作声——俩人在家,郁蘅女士不好嘀咕:一个谈不起、一个正在谈
都是姑娘,往外嫁的,催啥呀?给别人生啊?也上不了自家户口呀?她就封建老观念咋了?
直到大年三十,夏轶回来,郁蘅女士终于逮到人了,那是从中午嘀咕到了晚上。
“你说,你跟穗穗谈了这么多年——就没想着以后?我们俩老的也不是要跟你们生活在一块,你说是不是?爸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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