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孤说的话,你只需听了照做就是。”他冷冷开口,说的是极下流的话,却声如掷玉。
“孤要用你的淫穴,等你及笄那日,孤会给你开苞。在此之前,会有嬷嬷每日来教导你如何做。”
男子的话如惊雷在扶玉耳边炸开,她才反应过来身前这人是太子,便被这番兄奸妹穴的言论给吓得不轻,随即在地上激烈地扭动起身子,空中呜呜之声不断。
崔知温有些烦闷地捏了捏眉心,他上前几步,在少女身前站定,“孤知你不愿,你若把孤伺候高兴了,待过个一两年,孤必定为你寻门好亲事把你放出宫去。”
说完,他用脚轻轻往少女的阴户戳了戳,也不给她松绑,便领着人走了。
崔知温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没有兄妹相敬的自觉,许多事他如何想便如何做了,自私自利得可怕,身居高位亦不会在意别人的死活。扶玉得了他青眼,又无自保之力,便注定要成为他在这深宫中泄欲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