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着他胸腔里一股异样而陌生的钝痛。
——
蒋泽赋最终开车回了老宅,管家收到保卫处通知,在别墅门口迎他入门。
暮秋的夜风裹挟着紫藤花的香气卷进玄关,水晶吊灯在蒋泽赋肩头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低头换鞋时,衣服中线在腰间绷出一道紧绷的弧线。
蒋母瞧见大儿子进来,有几分惊讶,他平时工作很忙,几乎只有周日才会回来吃顿饭,何况他家就是做地产起家的,两个儿子的房子遍地都是,都很少住在这里。
她从丝绒沙发上起身,立即迎了上来,笑吟吟地道了句:“今天是稀奇了,想着回家了。”
蒋泽赋边往内走,边和母亲闲聊起来。
“爸爸睡了吗?”
蒋父属于生活极其规律的中老年人,现在刚过十点半,他已经早早上楼休息,蒋母因为要追肥皂剧,此刻还在客厅。
“嗯,他刚上去不久。”蒋母点点头应声,随即关心起儿子:“需要叫佣人给你准备夜宵吗?”
两人落座客厅后,她伸手将茶几上的琉璃果盘往儿子身侧推了推,精细养护的指甲与水晶碰撞出清脆声响。
蒋泽赋摇摇头,坐在沙发上歇脚,西装外套被他随意搁在旁边,身上领带扯松半寸。
他没吃晚饭,却有些意兴阑珊,没什么胃口。
蒋母坐在儿子旁边的沙发上,观察着他的脸色。
“怎么了,工作很忙?”
“还好,城南项目要过会,这周都在跑规划局。”蒋泽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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