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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知难堪地别开脸,因为他的话气愤羞恼,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
一开始想得很好,不会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现在呢?这幅别扭难看的样子她自己都讨厌。
“想好了吗?”指尖沿着脊线上移,停在女孩棉质背心的下端,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眼眶湿热,泪水坠落眼球的上一秒,她抬腕背手抹掉,硬质手表端撞到眉骨,磕得生疼。
再放下,眉骨皮肤和眼尾一起通红。
“我做。”
段钰濡微微笑起,手指挑开背心下缘的束带,摸到女孩脆弱的蝴蝶骨,用力按住,在她倾向自己时仰头轻啄湿红唇瓣,夸她:“好乖,知知。”
不用他再教,詹知不说话,颤着指尖拨开他腿间的布料,忍下尖叫的冲动,握住从里跳出来的一团东西。
粗热的、滑腻的触感,在她手心鼓成一根热乎乎的肉棍,贴着掌腹轻跳了两下。
段钰濡同时垂头,再度埋到她颈窝,喟叹一声。
……好恶心。
她原本以为是拿钱卖身,没想到还要遭受这样的精神摧残,他的性癖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詹知没往下看,空茫的眼睛定在床头某处,手掌机械地上下撸动两把,即使不看也能感觉出,那根阴茎的大小非常可观,一手都握不住。
勃起性功能障碍…他不是阳痿吗?阳痿也能长这么大吗?
这个东西…真的会插到她的身体里吗?
“知知。”段钰濡在她颈窝蹭蹭脑袋,女孩的短发扎得额头微痒,他闻到洗发水的果香,“不要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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