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紧的,还是自家女儿的婚事,早在几月前谢繁就喜欢上了当今的状元郎,家风自然也是相看的一个重要点,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必须排除一切妨碍女儿成婚的石子。
齐王并不在意,逗弄着鹦鹉,喂了一把米,不耐烦地说道:“这有什么,随他去娶别家的女儿,干本王何事,他一向不听本王的话。”
齐王和谢霁的关系一向不好,齐王也懒得上赶着去管谢霁,他有个得宠的儿子,别人那也得高看他一眼,见面点头哈腰。他又何必去触谢霁的霉头呢。
齐王妃面色一僵,但勾起笑脸继续说道:“王爷,您这话就说得不对了,那个外室是教坊司出来的,若是有朝一日影响了阿霁的仕途可怎么办。”
“教坊司?”齐王停了手,沉思着。这可不行,若是谢霁惹了皇上不高兴,那王府的声誉不好,自己还怎么在众人面前显摆。
见起了效,齐王妃继续循循善诱:“况且,您毕竟是阿霁的亲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阿霁虽说不住在王府,但何曾下过您脸面?”
确实,齐王背后贪污等一系列事情,谢霁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谢霁娘亲的牌位还在齐王府里面供着,齐王妃死前还嘱咐谢霁,要和齐王好好相处。
齐王摩挲着稀疏的胡子,又在犹豫,他对于这个儿子,内心还是有些害怕的,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他那双眼睛黑得发慌。
“话虽然这么说,可那孩子倔得很,旁人的话听不进去半分。”齐王说道。
齐王妃立在一旁,替齐王捏着肩膀:“王爷,阿霁是个好孩子,没在您身边养大,可事情您多上心些,孩子心里也高兴是不是,最起码他知道爹爹也是关心他的。”
“那教坊司里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把阿霁带偏了,和您离了心可如何是好。”
“哼,一个贱人,岂敢!”齐王愤怒的拍了柱子。
笼子的鹦鹉受到了惊吓,扑腾着翅膀,扯着嗓子乱叫:“贱人,贱人。”
齐王妃见起了效果,眼底划过一丝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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