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胸膛交错穿刺,再从正中垂直刺入一根,就像是闪动着寒光的花朵。臀上密集的细针更是看起来像两只靠在一起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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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客有隐疾,唯有如此他才能兴奋,而韩非给了他别人无法带来的持久。当大恩客继续在韩非的手指和脚趾,甚至于后穴和分身也刺入细针的时候,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第二次亢奋,美妙的快感让大恩客回味无穷。
所以大恩客不吝称赞韩非是他所见过的最令人惊叹的绝佳尤物,想纳为禁脔。但韩非不动声色试探到他的身份是秦地权贵,于是用嬴政做挡箭牌,轻巧地回绝了。
韩非和嬴政,是相似而又不相似的人,但他们之间却没有那层关系。只不过对付这种色厉内荏的官宦,秦王的身份确实好用。嬴政喜怒无常,韩非巧言善辩。不论韩非现在做多少荒唐事,他能从云阳狱不死而活着出来,这本就是最大的离奇难解。所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一番说辞,大恩客就放弃了。
大恩客很多疑,宁可信其有。毕竟,玩物和仕途,他还能分出轻重。那一次,大恩客支付了一千金。但返程时,韩非没法坐着,他只能伏跪在车里挨到回去。
千金似乎是韩非的劫数。
回忆被强烈的欲望和疼痛阻断,官能感觉如灼热泥沼,也如惊涛骇浪,吞噬和撕裂韩非的全身。他被束缚的身躯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像是缓慢沉溺在其中的献祭品。
时间像是锉刀,肢解和磨碎韩非所有的尊严和隐忍。他不停地喊叫、呻吟,翻动和扭曲身体去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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