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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睁开眼认真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又看着他走来走去,提着药箱过来,亲手给他上药,用药酒揉着青紫的肿块。
每当这个时候,程锦想的不是感恩,而是:你这么好,为什么不干脆救我出深渊?
利益驱使还是权衡利弊?
药酒大力揉搓无疑是很疼的,疼了大半个小时,程锦也没力气胡思乱想了,带着满身冷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斯宴看着满身狼狈的程锦,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洁身自好在蛇鼠一窝的圈子里本身就遭遇排挤,为了一个曾经拒绝过他的人去挑战潜规则,这不理智,而且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在沈斯宴这里,程锦终于睡了次好觉,在温暖的晨光中醒来,意识清醒时开始提出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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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医院探望。”
他被豢养在奢华的别墅里,而院长被圈禁在狭小的病房中,都是因为他才受到连累。
“可以。”
这次独自探望的喜悦维持到走在病房门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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