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孩子说话,总是眉眼带笑,跟自己却从来吝啬,哪怕一个嘴角上扬都不愿意给。
保姆在厨房炒菜,油烟机轰轰地响,他扫了一眼桌子,他的孩子和和孩子的母亲面前摆着几个餐盘,却只有一双筷子和两只叉子。
没有他的份……
孩子拍着小手,“爸爸……饭饭。”
他揉着孩子的头,“乖,吃吧,爸爸一会再吃。”
耳朵是杨尔日的闺名,在家是一个千金小姐,结婚生子以后,家里虽然有保姆,孩子的吃食她从来都是亲自下厨,不假以他人之手。
他已经多久没有吃过她亲手做的饭菜了,白色瓷盘里金灿灿的鸡肉饼让人垂涎欲滴,一看就很有食欲。
他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儿子六岁,已经开始懂事了,听见声响,笑得小眼睛都眯起来
“爸爸,肚子饿了。”
杨尔日玉手纤纤,指尖如笋的无无名指那里曾经戴着他们的婚戒,如今光秃秃地,掰过儿子的脑袋,“好好吃饭,不许说话。”
他从兜里掏出手,低头看了一眼,戒指上的钻被灯光照的还有些耀眼。
这是他的耳朵亲自设计的结婚戒指,两个人一人一只,他曾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摘下来。
佣人端着餐盘出来,打断了他的思绪,“曹总,可以吃饭了。”
公司规定,手机二十四小时不能关机,睡觉前放到床头柜上,调了震动,耳朵睡眠不好,一点动静就能让打扰到她。
她在洗手间洗洗擦擦,两个小时以后才回到主卧。
曹将破天荒已经在床上了,手里没拿任何书籍也没捧着手机,她搭在门锁上的手一顿。
紧蹙眉头,走到床一旁翻开被子上床。
家里不是没有房间,孩子虽然小,也懂得父母应该在一起,起码是一个房间。所以,她做不出分房的事,起码不是现在。
曹将摁了床头的开关,整个房间立马陷入了一片黑暗,窗帘厚重,挡光性强,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
一腿骑过她的腰,手直接兜进睡裙里,摸上椒乳。
她以前的就很大,应该有c杯,生完孩子以后更大了,差不多d杯了。一手握不住,整个手罩在上边也只能抓个二分之一。
杨尔日拍着他手,“曹将,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公司前一段时组织去体检,体检报告是她亲自拿回来的,除了有点血糖高,哪哪都好。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下去。”她不擅长跟人吵架,就算不乐意,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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