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孩尿得地图。
封伟民让她去洗个澡,然后带她出去吃早餐。
等何小一进浴室,他赶忙将窗户打开,又将床单换了一套新的。
封伟民的老婆程思思是早上九点回的家,上了二楼瞧见封伟民正在卧室不觉。
佣人在一楼打扫房间,洗手间的洗衣机发出嗡嗡响。
程思思随口一问:“先生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还在睡觉?”
佣人老实交代,昨天先生给她放假了,今早她才回来。
程思思眉头紧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昨天要不是娘家有事,她说什么也不会回家。
一晚上都寝食难安,右眼皮跳个不停,她觉得有事发生。
女人的第六感比侦探还要厉害。
她悄悄又回到二楼,打开门,四处观察。
床单不是昨天走时的那套。
不过佣人知道她又洁癖,家里的床单本来就是一天换一套。
猫腰看地板和床,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毛发。正常来说封伟民没起床,佣人还没有来打扫房间。
窗户被开的很大,直直对着床面,她怕给封伟民吹感冒了。下意识关掉。
刚摸完窗户把手。
一股咸腥味若隐若无。
都是成年人对这味道自然敏感。吸着鼻子往前靠了两步,味道依旧不明显。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没准封伟民一个人在家,无聊撸了几下,也不是没可能。
程思思目光隐晦不明,在睡着的封伟民身上打量一眼。
脑袋搭在枕头上,一只手垂在胸前,睡衣裸露的皮肤一点痕迹没有。
余光瞥了自己梳妆台一眼。
觉得哪里不对。
又扫了一眼。
她阔步向前,奔向化妆台。
自己的乳液竟然摆在精华前头了。
……
她的拜访从来都是水精华和乳液,如此排列,这么多年,一如既往。而封伟民也从没动过她的护肤品。
那么,是谁动了?
佣人?不能,她知道自己的习惯,再说化妆台她从来不动。
那么就是女人。
唯有女人才对别人的化妆台和护肤品感兴趣。
上一刻还有侥幸心理,觉得封伟民就是自己撸了几下。此刻却像被人从头顶兜了一盆冰水。
程思思直直地站在原地,静默了几分钟那么久。
手指住住化妆台的边沿,指节变白。
眼神直勾勾盯着封伟民。
这么多年,这么防,还是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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