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厚道的人家,求得陛下赐林家牌匾也不是不行。”
楚婉儿脸色微微的泛白,李玉瑾将茶盏放到桌上,“关键看我想或者不想!林家小姐…再看看。”
“师兄。”楚婉儿有几分的心灰意冷,尽力劝说:“这个时候,我们拖不起,早日定下了,父亲还有可能看在将来我的儿女份上原谅我们,师兄不想求得父亲的谅解吗?师兄,旁人也不是傻子,眼下不以你我大婚制止住流言蜚语的话,将来事情会无法收拾的,这件事会是你我一生的污点。”
李玉瑾垂下眼睑,王氏看好不容易有所松动的儿子又被楚婉儿拉过去,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怒道:“少危言耸听了,你说得再好听,也改不了你赖上我儿子的无耻!我儿简在帝心,当今陛下喜欢我儿子,陛下喜欢了,旁人哪会多说?朝臣有多少人都巴结我儿子,楚婉儿,你别以为我没见识,不懂朝廷的事情,上次首辅次辅都给我儿写信了。”
王氏洋洋得意,好像此时李玉瑾已经权倾天下封王拜相了。
楚婉儿忍住鄙夷,看了王氏就想想到了父亲说过的那句话,最可恨最可悲的人是不懂装懂的人!
“师兄,陛下胡闹了这么多年,大唐帝国一如既往的运转,您真以为陛下什么都不懂?”楚婉儿苦口婆心的劝说李玉瑾,从平时的谈话中可知李玉瑾点子新奇,但对人**故和猜测帝心上比寻常人差一点。
“陛下骨子里刻得都是规矩,如今兴王世子入主东宫呼声如此响亮,陛下看似不同意,其实陛下也明白没有皇子的话,兴王世子必然承接皇位的。论才学兴王世子比不过广陵王,可因为兴王爷是先帝长子,无嫡立长的根本,陛下并没忘。”
李玉瑾道:“你说得这些我明白。”
“不,师兄。”楚婉儿眼里闪过认真固执,“师兄听我将话说完,陛下好玩却从没耽搁过朝政,陛下驳回过首辅的折子,并非是故意削首辅的面子,报复首辅不让陛下出京游玩,这件事并非像民间传得那样,归根到底,首辅那道折子言辞偏颇不合规矩,上次陛下被阻在皇宫里,不是因为首辅的苦求,让陛下停下脚步没有随着威远将军亲征塞外得是御史言官的二十三条性命!“楚婉儿面露敬重,“那顿廷杖,陛下打死了二十三名御史,打伤的大臣不计其数,他们用血和生命捍卫朝纲,陛下退了。”
“所以倒霉得是威远将军,塞外大胜鞑子瓦剌,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晋升封赏。”李玉瑾长叹一声“陛下不能有错,做臣子的不能责怪陛下,所以那些文官朝臣把气都出在威远将军的身上,以杀戮过重的罪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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