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故意受虐似的,扒开少女双腿。
果不其然,花穴糜红肿腻,一看便经历了激烈的亲昵。
裴芜胸中一阵窒痛。
他深深吐了口气,好半晌,才褪下手套。
伤痕累累的长指探入花穴,一点点穿过狭窄湿润的甬道。
蜜液迎着他的指尖溺过去,海潮般强烈的酥麻舐过他的指节,他却并未沉迷,不过一探,便退了出去。
不幸中的万幸。
姓顾的并未用那浊物摧残过她。
既然这丫头说了要嫁他,不管他接不接受,其他人便不可以碰她。
况且,姓顾的喜欢这丫头,作为他的死敌,裴芜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他如愿。
早晚有一天,他要将姓顾的制成药人,日日折磨羞辱!
裴芜恨恨地想,手上却温柔地擦干月绫身下湿泞。
接着,又从药囊中取出药膏,借着月色,仔细地涂到她红肿之处。
待一切做完后,裴芜替她盖好锦被,莫名盯她看了两眼。
随后,冰蚕丝直接缠上她的神门穴。
不过片刻,月绫猝然睁眼,一脸惊恐地盯着前方。
面前站着一个修长身影。
月华自他眉骨流泻而下,本就轮廓深邃的五官被这清辉镀得愈发嶙峋。
肌肤不再泛着青光,而是与月光融在一处,在周身镀上一层朦胧冷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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