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颜渊,隐约地升起了想要直接拧断他脖子的想法,却又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地就死去。
曾经他可以被关在皇宫的地牢里受尽毒打,只因为前朝出了一个叛徒,他这个傅家的养子就要一块儿被当成内奸,屈打成招,如今他不过是将傅颜渊的尊严踩在了脚下,还没真正开始折磨他的性命,他凭什么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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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颜渊身子烫得厉害,耳边模模糊糊的,只听见了帝清洲的暴怒声,像是在斥责什么人一般,随后便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有宫人的哭喊,有瓦器的碎裂,有求饶声,有尖叫声,有咒骂声,可他却唯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他心里像是有个人在若隐若现地说着什么,很吵,但声音很小,明明那声音一直都不间断,可每当他侧耳细听时,那声音便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隐约听出来,那是亡魂的泣诉,尖细又锐利,像刀子一样刨开他的心,他听见那声音在哀嚎,在嘶声裂肺地哭喊,在求饶,像厉鬼,可他却清楚的明白,那声音,是他死去的族人们在不断提醒着,他的生是多么卑劣苟且,连院子角落里的狗都不如,狼狈不堪又受尽屈辱。
再次睁眼的时候,傅颜渊是活活疼醒的,帝清洲拧着他的皮肉,在他惨白的皮肤上拧出一道道血痕。
傅颜渊皱着眉抓着自己单薄的秋衣醒来,只见帝清洲手里拿着药碗,满脸不耐烦道:“娇生惯养。”
傅颜渊一怔,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刚伸手打算接过药碗,帝清洲瞬间便将碗扔在了他身上,又捡起他身上的药碗径直扔在了角落,苦涩的中草药顺着他黑长的头发一滴滴落下,滴在他怀里,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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