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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清洲将傅颜渊抱起放在自己的床榻上,他伸手去探了探傅颜渊的鼻息,发现他尚且还活着,瞬间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他又摸上了傅颜渊的额头,发觉他烧的厉害,浑身上下都滚烫得要命,但浑身却还不断地打着哆嗦,低声喃喃道“冷”。
帝清洲紧促着眉,在床前踱来踱去,到了还是他自己出了殿门,宣两个太医去取来了药丸,又匆匆回到寝室,给傅颜渊喂了药。
帝清洲坐在床沿,默默地盯了傅颜渊一整夜,直到快要天明的时候,他叫来全德胜,双目猩红,疲惫地说今天不上朝,随后随手扔掉了自己冗重的外袍,上了床榻,从傅颜渊那里分过来一些被子,抱住傅颜渊就了寝。
从前他在边关做武将,倒也没那么多讲究,塞外风沙大,时常一顿饱一顿饥,苦日子总比好日子多,但有些旧的糙习惯,他到底是改不了。
但说实话,他的日子过得从来就没有一天是好的,呆在傅颜渊身边的时候也一样,苦闷,无趣。
傅颜渊是个极其无趣的人,没有任何喜欢做的事,每日只是窝在那个冷冰冰的宫殿里混吃等死,他厌恶那种看人脸色活着的生活,厌恶凉透的饭菜,厌恶短一截的衣服,厌恶永远都不够分的点心……他厌恶着宫里的一切,也厌恶着傅颜渊的无能,他早就有谋反的野心,但一直顾念着傅家的养育之恩才甘愿去边关领兵,但那一夜,茶图河亮彻天边的烈火,烧毁了他全部的忠心,逼着他不得不反,不得不一路带着逃出来的士兵们杀进了皇宫。
几个月前的边境,战火刚刚停息不久,正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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