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臀上扇了两下。
就这样吧,他一辈子也就是这个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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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他反抗了,可结果是什么呢?事情并没有变好一点点,反而更糟糕了。
帝清洲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自己巨大的性器顶到了傅颜渊的穴口,傅颜渊闭着眼睛睁都没睁开,扶着那阳根就要往下坐,帝清洲忙将他推倒在床上,冷笑道:“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傅颜渊不说话也不睁眼,他心如死灰地想着:对,他急着去投胎。
帝清洲虽暴戾,但只要傅颜渊肯乖一些,他总归是愿意给好脸色的,他不徐不慢地从一旁拿起小药瓶,倒出里面珍珠般大小的药丸塞进了傅颜渊嘴里,傅颜渊只尝了一下便明白那是什么了,但他没吐出去,含在嘴里顿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咬牙咽下去了。
吃了情药,他好歹能好受些,不用清醒着体会被撕裂的痛苦。
在情药的作用下,傅颜渊很快就开始浑身发热,后穴里变得格外湿热,帝清洲就着淌出来的水液,破天荒耐心地扩张着他的穴口,三根手指一齐在他紧致的后穴里深入浅出,手指上厚厚的一层茧不断划过他柔软的肠壁,痛得他忍不住呼出了声。
这会儿帝清洲酒意更酣畅淋漓,呼出的热气在傅颜渊的耳边像是在引诱一般,傅颜渊燥热不安地喘着气,骨节分明的手捏紧了身下的床单,不由得微微抬高了臀部,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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