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颜渊被肏射了好几次,疼得已经叫不出声了,他像死人一样瘫在床上,后穴一张一翕,被肏得合都合不住,穴洞里一阵酸软饱胀,插在后穴里的阴茎更是胀大了几分,傅颜渊被撑得有些想吐,但只能忍着,被帝清洲抬起一条腿,又一次插到了深处。
过度的欢愉带来的是身体的麻木,他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抵抗了,只是凭着肉体的本能在迎合帝清洲的抽插,不断与他在床榻上交欢。
傅颜渊肚皮都快要被操坏了,胸前的两颗圆珠也被揉的又大又红,稍微碰一下都能让他颤抖流水,他恍惚地张着嘴,被帝清洲插进去两根手指搅动,那两根手指上还沾着精液,腥臊的味道在他口腔里化开,让他一阵阵地反胃,但帝清洲身下还在不停地肏干,干得他后穴猛烈地紧缩,夹着帝清洲的肉棒,又被帝清洲狠扇了两巴掌,扇得他桃子般的臀瓣都在发抖。
“帝清洲……”傅颜渊双眼红肿,连抓着床单的手都已经无力地松开了,他绝望地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可回应他的只有帝清洲将他身下贯穿的痛楚。
你为何从不听我解释呢……
傅颜渊在心里想着,他想说出口,可是自己被帝清洲推入高潮无数次,已经彻底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了。
于是他双目染泪,哀哀地想,就这样算了。
一辈子就这样,当着别人的禁脔。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从人类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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