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种富二代争强斗狠的事不感兴趣,接着问:“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你屋里的血迹怎么解释。”
秦悦耸了耸肩:“后来他吵不过我又想来打我,然后被我一拳打中鼻梁,流了不少血。我看下手重了,就让他自己趴那里清醒下,然后下楼去继续玩,后来他什么时候走的,我没注意。”
陆亚明想起那颗头颅的尸检报告,确实有鼻骨碎裂的外伤,于是翻开一叠笔录,说:“可是我问过当天参加聚会的人,没人看见他从大门走出去。”
秦悦依旧是那副不以为然的神态,“那天人那么多,谁知道他从哪里走得?反正我再上楼就没看见他了。”他调整了下坐姿,眼神淡淡一扫,说:“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们非说我杀了人,证据呢?凶器呢?什么都没有,就想把罪都栽在我身上,我爸每年可要交不少钱,养得就是你们这种人。”
“秦悦!你少给我在这胡说八道!”还没等屋里几人反应,秦慕已经皱起眉喝止。
王律师这时开口说:“秦先生说得也并无道理,如果没有直接证据,警方应该放人。”
陆亚明的脸色阴晴不定,这时秦慕又看着他说:“陆队长,家父昨天听到这事就病倒了,现在还卧床不起。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弟弟先回去,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我们一定配合。”他又笑了笑说:“家父和你们杜局长关系一直很好,刚才出门前他还来过电话,嘱咐家父好好休息,不能受刺激。”
陆亚明冷眼看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秦慕虽是言辞恳切,但明里暗里就是在给他施压,不由在心里暗自咬牙,这秦家一个二个都不是好对付的。
这时,王律师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说:“都打好招呼了,陆队长放心,只要有进一步的证据,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你们警方办案,取保候审手续我现在就去办。”
秦悦见果然没事,嬉皮笑脸地朝他大哥伸出手去:“给我一根烟,快憋死了!”
秦慕瞪着他说:“你给我老实憋着吧”
这时,审讯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苏然然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进来,双手撑在桌上,死死盯住秦悦说:“现场的血迹,根本不是一次击打就能形成的,你说了谎。”
秦悦的眼神虚了虚,随后又故作轻松地说:“那是我记错了,我后来又打了他几拳。”
苏然然却丝毫没有放松目光钳制,一字一句说:“你还有事瞒着我们,我一定会查出来。”
这是个结论,也像个挑衅,秦慕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这位警官……”可他话还没说完,苏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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