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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着不慎推倒在地时,钱德勒的神色从错愕转为冷淡。他的实力足以让他在瞬间反制路德莫斯,但他为自己一时的心软与轻信感到不爽。
——还是养不熟么。
不过,当他以为小孩儿要抛开伪装、揭露自己的真实目的时,青年却只是眼泪汪汪地坐在他的胯间,试图用腿心磨他的裤裆。
许是刚刚屄被踩得太痛、现在肿起来了,路德莫斯的动作轻轻的,又很笨拙;外溢的淫水已经多到把爸爸的裤子浸湿了,可自己还是丝毫没能解痒,于是便极苦闷地蹙眉咬牙;脸是很想哭泣的皱起来的样子,但好像被男人一下子给抽怕了似的,身体微微打着哆嗦,声音也未敢再发出来什么,只从齿缝间泄出少许无助的抽气;睫羽眨得很快,红瞳亦逃避地垂着,最多仓皇地抬眸扫一眼钱德勒的下巴,可目光马上又躲向一边。
这幅既放荡还青涩的模样,实在让这个刚生出屄的处子如同醒好的醇酒一般可口至极。
即使不是为了帮他缓解诅咒带来的情欲,钱德勒想,他也会愿意将这样一个男孩肏开,带他领略性的美妙。
更何况,为成年了还不通情事的儿子补上迟来的教育,岂非正是他作为父亲应尽的职责么?
如果说过去他还碍于微薄的道德与怜惜,没有真正带领他的孩子走上这条禁忌之途;那么在路德莫斯不听话地离家出走、却又哭哭啼啼地带着一个湿透的饥渴的屄回来之后,他最后的迟疑也在怒气中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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