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吗?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他心中灼烫的焰火倦怠地熄灭吗?难道如此亘久的索取还不足以让他下定决心,将这引起软弱和不安的病灶刈除出他的生活吗?
难道只有——只有吞咽,只有将对方像与同族融为一体那样融为一体,才能稍稍平息那不知餍足的空洞吗?
这想象,常让他热血沸腾,又让他隐隐作呕,与他完成一个足够刺激——残忍的任务时的感觉几无不同。敖龙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自己的枪,勃起的性器在皮革战服的裆间快慰地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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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带着对乌恩诺尔的思念清理起现场,硬着鸡巴摸过一具具未来得及发僵的尸体,并在盥洗手上的鲜血时对着暗红的水流出神地笑。
要回家了,他想。回家吧。
于是,万般杂绪霎时归一,他的心被纯然的期盼与迫切俘获。敖日格勒轻快地走出洞窟,洒满阳光的脸庞上是如所有返乡旅人一般明亮难抑的喜悦。
他本欲立刻开启传送,却又急急刹住,检查了一下衣靴,确定没有会让黑骑或他的百合们讨厌的秽物,再护好那束旧萨雷安少见的木曼陀罗,然后才向乌恩的方向一心一意地赴去。
***
明亮的笑容和新鲜的花朵没有骗过年长的敖龙。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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