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表演……这所有的一切开始积攒起异样的联想,像涨潮的海水慢慢淹过在沙滩边筋疲力竭的他。
他已经被人连续干了十几个小时了。为了不重新灌肠,没有吃过饭,只在中途其他演员休息的时候吊过小半瓶葡萄糖。胃饿得抽疼,头脑昏昏沉沉。后穴被操得合不拢,像一张丢人现眼的嘴,半死不活地吐出一点精液。穴口红肿,外翻,一眼看过去就是被人用烂了的样子。
他连爬起来找个干净地方休息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在地牢的布景里躺着,眼睛毫无生气地望着林航,也不知道是真的“望着”还是在发呆。
林航见状拿了张毯子过来给他盖上,在他身边蹲下来,轻声问道:“累啦?”
他更轻:“嗯。”
林航刮了刮他鼻子:“乖小狗,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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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眼睛红红,鼻头红红。
“还有三场。效果好的话,一遍过,就很快。”
“嗯。”
“还记得本子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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