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枯燥的。”这次轮到楚宁意外,虞卿接着说“盖一栋房子,平整场地,打基础,为房屋搭好柱子和梁,甚至每一块砖缝里的砂浆,都要用到钱,这些用到的材料、人工、要交的税费,都需要算在成本里,是不是挺无聊的?最好笑的是,我数学学得并不好……”
“还好啊,画画的时候,我下笔之前也要想很久,这大概是另一种计算。再说哪有什么不需要计算的事儿呢,我们的行为大概都是计算后的结果。”
“我还挺喜欢我的职业的,能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看到结果的构成,看到需要付出多少,这让我很有安全感。但有些事,就像一个外表引人入胜却看不见内里的房子,表面上看,与其他的房子没什么差别,可你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有一个牢固的框架,能让他撑到拆迁,还是完全实心的,进不去人,甚至可能是空心的,有一天刮了大风,就倒了。”
虞卿不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楚宁说的,楚宁把手攥成拳头,顺着虞卿搭在自己手背上的两根手指伸到他手心里,虞卿的手心立刻被填满,掌心的温度如温室的强光灯一般灼热。
“有些房子,需要稳定的框架,有些房子只有实心的石头坨子才能压得住它不稳定的基础,世界上还有些房子,靠解释不清的力量,就能结结实实,在孩子的眼里,面包能载着他们飞来飞去,在有些人的眼里,空心的容器里装满无色无味的不知是气体还是液体,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有时会是最坚固的支撑。”
“你还真是……”虞卿从底下撬开楚宁的拳头,两只手十指交握,
“变态?”楚宁抢答,“他撑起身子,来到虞卿耳边,“可是你知道吗?变态的特质是偏执,偏执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要命的坚持,所以还有什么比偏执更稳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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