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犯任何忌讳,精油也是。
烛光油浮之下,君士坦丁像个安静的祭品。但佩佩一触之下只觉得可怜。按道理有圣杯加持的从者,身体应该在相对完善的状态。可君士坦丁摸起来称得上柴火,推起来不要多大力气,也没什么手感,可见生前最好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揉揉总能变软吧,佩佩想着,从那脆弱的脖颈往下按摩。佩佩有东方的诸多手法,邪门的,正经的,没施展太多,君士坦丁就呻吟起来,和在床上很像。通常按摩会让人昏昏欲睡,性的反应证明他很喜欢被摸,抚摸是性爱的重要部分。“不要太过激烈”,佩佩猜对了,他也喜欢你来我往的交际,这就很好。他在对方小腹下面多垫了一张粉色心形毛巾,以防万一。
十分钟后,佩佩感到手里的柴火软了下去,他满意地挪一步,双手刚碰上君士坦丁的腰,对方就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低而短促,堪称罕有的脆弱,绝对能引出奥尔加玛丽的鼻血。
佩佩记得君士坦丁上次在床上射精时也是这个反应,他捏捏对方,君士坦丁乖乖抬起腰,湿漉漉的心形毛巾印证了佩佩的想法,它带着精液离开按摩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来吧,好吗?”
君士坦丁说,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稳健,好像不是在床上等候多少有些羞耻的私密服务,而是在夜话时恳求妻子。佩佩对拜占庭没了解,倒也听过那句“恺撒是所有女人的男人,也是所有男人的女人”,罗马,色得要命。
“我按得正开心,容我用什么替代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0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