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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河终于不再拽着自己的裤腰,顺从的褪下裤子。
拽着人亲吻,亲他说谎的嘴,咬他骗人的舌头,啃他伪装的脸。谎话精,小骗子,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这具年轻漂亮的肉体是真的。
把人拽到床上,又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油,扒了裤子潦草的用手指扩张,挺身进去。
未经人事的后穴窄小干涩,肛口紧绷着他,像胶皮圈儿一样,勒的他生疼。他知道樊星也很痛,原本翘着的性器官变得疲软,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可他就是要让他痛,他就是要让他记住这一次,张清河架着他的腿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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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感觉自己要被人从中间劈开了,他想骂人,还想揍人。手上攥紧了床单,靠着手腕处传来的巨痛才抑制住自己把张清河从他身上踹下去的冲动。
看见张清河也皱着眉头,他也很痛。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相互折磨!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樊星咬着后槽牙忍受着后穴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推送。好胀,好酸,好痛。
哪儿就不是做这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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