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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蹒跚的赵二脑子里嗡地一声,原本就酥麻坠在阴蒂下的金属环此刻愈发让他难受得站不稳。
巨大的惊恐铺面朝赵二奔涌过来。双性人愕然地睁大了他漂亮的琥珀眼,满是惊恐瞪着绳索上一颗颗鸡蛋大小、间距匀称的粗砺绳结。这折磨人手段他曾在蔺联邦一家地下男娼馆里见过,是走绳。
他到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当日那因忤逆主人而受责罚的男娼,双性白虎逼唇在骑上粗绳没多久后就被绳子碾得向左右大腿根方向张开,鲜嫩的唇肉很快磨得染上一层诱人潮红。没多久就肿成两片翕动的软肉,呈合抱状将粗绳裹进唇肉内侧的黏膜包夹下。
肿起来的阴唇由于变得肥大,导致花唇与刑绳的摩擦区域增加;而在那男娼身旁,保镖手持软鞭不停地抽打着男娼早已肿得一片通红的半扇肉臀,直抽得左臀肿成完全不同于右臀的丰腴状。
可怜的漂亮男娼像只无助小绵羊,一头卷毛让汗水浸得贴附在红润脸颊上,被保镖以长鞭逼迫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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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踮着脚尖,徒劳地减轻麻绳对逼穴带来的刺痛,踮得两条修长白腿肌肉颤栗从大腿根蔓延至嫩软的脚掌。
水肿如拇指的蒂肉男孩根本无暇顾及,在某次前倾身体时被碾进了鲍肉与糙绳间缝隙,粗暴地挤压住再也脱不出。
男孩高昂着脖颈哭声支离破碎,听得赵二区区一个潜伏在会所里的服务生都不免揪心。然而在场除了赵二外,并无人怜惜他,那些残暴的嫖客脸上无一不洋溢着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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