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和公主虽然知道大房素日里没少干不安好心的事儿,然而终归是一家人,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更何况他们并没有想到岳姨娘会是梁夫人下手害的,就好像秦锋刚刚的思维盲区一样,害岳姨娘没有道理啊,若是为了好处,就该暗害公主才对,实在不行,害了秦锋和洛槿初也比害岳姨娘有用。
因此两人这一次并没有疑心到梁夫人头上,都起身让座儿。梁夫人眼里便也汪了两泡泪,上前看了看岳姨娘的面容,用帕子擦着眼睛道:“这……这是怎么说的?先前不是只说风寒吗?有侄媳妇这样的杏林妙手,竟也治不好这风寒?”
公主叹息道:“越治越重,后来儿媳实在没办法了,请了她师父来,才知道是中毒,可惜这毒却是没有解药的。”说完就见梁夫人愣了一下,似是不敢置信道:“这怎么可能?人人都说侄媳妇最厉害的,边关时连毒阵都破了,这毒她倒是诊不出来?”
说到这里,见公主眉头皱了一下,她似是这才醒悟到自己失态,连忙咳了一声,掩饰强笑道:“是了,侄媳妇再怎么厉害,终归也是个人,俗语说,这学无止境,她才多大岁数?哪里就能把天下这些蹊跷毒药都认了去?绝杀阵那毒阵想来恰好只是她认识的毒,才能解开吧。”
公主叹了口气,再没有说什么。而这里秦锋却是心中忽然一跳,想到儿子对岳姨娘的厌恶和愤恨,而洛槿初又是和儿子夫唱妇随的,听说她对男人三妻四妾也痛恨的很,当日儿子求亲时,便答应了她从一而终,如此说来……
秦锋想到此处,只觉着脊背发寒,再也不敢想下去。这里梁夫人用眼角观察着两人神色,见秦宇面色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是自己刚刚的提示已经成功了。因此放下心来,又含泪安慰了公主和驸马几句。
正说着,便听外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响,接着柳先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道:“妞妞做什么?这样慌里慌张的?”
洛槿初忙道:“师父,来不及和您说,您跟我进屋来。”话音未落,人已经先进了里屋,看见梁夫人,她便是一愣,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连忙对外面喊道:“师父别进来。”
柳先生让她这一嗓子吓得打了个踉跄,险些没摔倒,因没好气道:“又怎么了?”他刚刚却是进了琢磨替岳姨娘延命的方子,因此并没看见梁夫人进来。
洛槿初看了梁夫人一眼,盈盈一礼,淡淡笑道:“大伯娘,我要给岳姨娘解毒,需要我师父帮忙,您这么尊贵的身份,怕是不能见我师父这外男,不如让侄媳送您回去好了。”
梁夫人心里这个郁闷啊,依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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