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恨陛下,恨瑞王,为何要恨我?你从哪里听来是我害了梓悦?”
慕十八懵了,瞪大眼睛强词夺理地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猜猜就猜出来了,不陪你们啰嗦了,我要走了。”
“你妹妹不见了为何要找到这里来?”沈若晨的语声中带着亢奋,“梓悦曾经中毒,她的手是不是因为这个废了?她是不是来和我们共抗西陵了?”
慕十八“哈哈”怪笑了两声,只是装着轻蔑地摇头:“天方夜谭,胡说八道,你们就瞎猜吧,我不和你们一起发疯……”
话音未落,他一个箭步便要往外窜去,只是夏刀和夏亦轩一前一后堵在门口,都冷冷地看着他,哪里还有他的去路?
慕十八忽然便泻下气来,这些日子来无尽的担忧涌上心头,他颓然喊道:“行了吧,她是不是慕梓悦现在又有什么重要?兵荒马乱的,她的病没全好,手又不灵便,要是有个万一……”
忙乱的一天很快过去,夏亦轩匆匆用了晚膳,安顿好慕十八,又和沈若晨一起商讨了这几天的军情计策,便已经是月上中天。
春日的夜风带着几分凉意,却浇不灭他心头的热意,他根本无心睡眠,又不敢让人去应洛那里探听消息,生怕听到一句“她已经走了”。
一直坐立不安地等到了亥末,夏亦轩终于换上了一套夜行衣,悄然地离开了府邸,往应洛住的民居而去。
四周悄寂无声,只有巡逻的士兵整齐地走过,间或传来两声狗吠和打更声。夏亦轩行走在廊檐墙角,只听到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越来越响,仿佛有什么要穿胸而出。
不一会儿,他便翻过了墙,那间小柴房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抬手按在了门板上,门居然没拴,轻轻一下便推开了,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他定了定神,屏住呼吸往床前走了几步,借着昏暗的月色,只见床上的被褥平铺着,被褥里却空无一人。
夏亦轩的心陡地一沉,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他颤抖着将手探入了被褥,入手之处,满手冰凉,显然无人在这里睡过。
他真的走了……夏亦轩整个人如坠冰窟,满心的愤懑无处发泄,顺手抄起了床头放着的几本书,刚想扔出去,忽然听到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瑞王殿下这是怎么了?我的书本本都价值连城,又没得罪你,何苦折磨它们呢?”一个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戏谑,还有那几许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自恋。
这个声音是如此得熟悉,夏亦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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