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拖着两片青黑,影子一样,他似乎没有听清。王嘉又慢慢地解释道,“如今一年冷似一年,今年淮水都要上冻。江州更在南边,天和气暖,又有伯父提携,你正好可以过去读书养病。”
王昙只觉得不对,立即问道,“家里有谁又要去江州?”他平素敏锐,正欲细想,却觉得头重脚轻,气得重重地捶床。王嘉道,“是公主要去江州。”
他说的是襄城长公主,王仲之妻。在建康待得好好的,谁知道为什么要去寻夫,王昙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倚着墙冷笑,“他担心伯父哪天要造反了,也应该把你送出去,送我这个短命的,也无法延续宗支,又有什么用处?”
“王昙。”?
王昙仗着自己病中,又说,“你不想看见我,又何须送我走,横竖我病得想要死了,不知哪一天就真的死了。”
王嘉倏然起身,先去关上王昙推开的窗户,而后将门前摆着的、冒着热气的熏笼提到了床前,他实已气得无法言语,这时才将王昙从被裹中提出来,按在床前重重地打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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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固然已在江左,不似北方苦寒,可却潮湿阴冷,湿气直入骨髓。王嘉关了窗户,屋子里迅速暖热起来,地上却还十分寒冷,不过王嘉康健体热,不曾察觉。
王昙摊垂手脚,被长兄拽到膝上,四肢着地,只觉得好像一下子浸进冷水里,冻得一个哆嗦,脑中一阵眩晕作呕,弓起身子,要咳不咳地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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