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就是这么下我和北秦的面子。
可越是这样,越没心情和她争。我到王城南口接裘凤溪,秋日晴空如琉璃,偏偏风大,我百无聊赖地听风,太监在呼啦啦风里诋毁我相亲对象。
说他是暴烈的将军,草莽出生,随父起义,也并不贞洁。
裘凤溪来了,他风尘仆仆,碎发在风中残烛似的颤,马在他胯下躁动不安地走动,他却只仰头盯着我,不可置信地反复打量,反复确认,魂不守舍。
旅途催得他眼眶和鼻尖红艳,睫毛枯瘦,我已经忘记他更加具体的形象,但他抹额上充满异族情调的红绿松石折射秋阳,碎碎的冷凝的银饰,冷若冰霜,美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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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和他在禁城某厢房相对入座,我一个人说了不少客套话,他除了失礼地盯着我的下身,没有任何回应。
我停下,盯着他笑:“本王有何不妥吗?还是您舟车劳顿,身体不适?”
“不……无事……”男人亦尴尬地回过神,细长的指尖捋了捋他鬓角的发丝,斜斜地望向窗外,睫毛湿湿的,透露出言不由衷的可怜。
他丝毫没有长者的自觉,局促地改变了坐姿,靠在软榻上抱胸,防备的姿态,握拳放在下唇做思考状,大拇指摩挲着他尖尖的下巴颏,半晌迷离恍惚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飘回我的腿间,抿嘴吞咽了几下口水……又慌张地撇开眼睛出神?煽动睫毛长长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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