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名贵的胭脂水粉也调不出的好颜色。
“快辰时啦。”我催他。他颤抖着点头,用巾帕挡住干呕的动作。
“可以,哪里都可以,我有怜寒就够了。”
我拥住他温暖的身体,长长的耳坠晃悠悠垂在我眼前,我仰头故意让镶金的尖处划过左边那只坏眼的眼皮,轻声问:“爹爹不会又在骗我吧,就像骗钟大人那样,不会出发了又故态复萌,反悔和我闹吧。”
不知道哪句话又伤了他,他哭了,吸了吸鼻子后说:“才不会,根本没有什么好闹的。”
我推己及人地想他是害怕了,离开这个妓院他就什么都不是了,虽然在这里他也不是什么东西,他以后就要仰仗我的鼻息了,而他也不确定自己养出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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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要哭。”
“也没什么好哭的。”
“你别怕我,我就想吓吓你。”
“嗤,”他带着香风的葱指掐住我的两只腮帮上下晃动,含着眼泪不甘心似的冷哼,“就你有什么好怕。”
“是啊,爹爹看着我从光屁股蛋满地爬长大的,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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