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太师点点头,稍顷,酒菜上齐,三人边吃边聊,笑语融融,各怀鬼胎。
唐越萌面上笑得开心,心中却是哀怨连连,因为冯素贞的执念自从听到李兆廷要攀附慕容太师,和他兄长的义女成婚的消息后,就没消停过,此时正发出祥林嫂般的碎碎念,“他居然要另娶他人,他居然不顾我们多年的感情,他为了攀附权贵,居然见我弃之如履,我为了他背弃爹娘背井离乡,他居然无动于衷。”
唐越萌只觉得头大如笆斗,心中忍不住打断冯素贞的执念,“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他有说过让你背弃爹娘吗,有让你背井离乡吗?是你自己犯、贱,是你为了个男人就不顾自己的爹娘,你为了个趋炎附势的渣男,宁愿去做诛灭九族的冒险事,我除了说你自作自受,还要说你自轻自贱。”
冯素贞哭着狠命摇头,“我不相信,不会的,兆廷不会舍弃我的,他一定是有苦衷,你告诉我,对不对,他一定是有苦衷?”唐越萌撇撇嘴,“苦衷,他会有什么苦衷,就算是有苦衷,他攀附上太师这颗大树也就算了,还非要娶亲,不是贪恋富贵是什么?如果你实在不相信,那自己去问他好了,我给你创造机会。”
三人谈天说地,谈古论今,慕容太师性格向来清冷,也禁不住为唐越萌的机敏和机智心中暗自称赞,在他看来,李真虽然也是饱读诗书,却是不如唐越萌言辞犀利语气幽默,往往随口一句玩笑话说出之后,却让人越回味越发觉话中有话,寓意深远,不由让人感觉到字字珠玑。
慕容太师饶有兴趣的问道,“那兆廷看来,何为国家栋梁,难道不是那些颇有声名的人?”
唐越萌摇摇头,“我给太师讲个故事,从前有医家三兄弟,大哥治病,是在病情发作之前,那时候病人自己还不觉得有病,但大哥就下药铲除了病根。二哥治病,是在病初起之时,症状尚不十分明显,病人也没有觉得痛苦,二哥就能药到病除。三哥治病,是在病情十分严重之时,病人痛苦万分,此时在经脉穿刺用针放血,或在患处敷以毒药以毒攻毒,或动大手术直指病灶,使重病人病情得到缓解或很快治愈,太师觉得哪个人医术最高明?”
慕容太师微微一笑,“想来是三哥最闻名天下,正所谓事后控制不如事中控制,事中控制不如事前控制,以此可见,那些为朝廷将来打好扎实基础的人往往没有什么骄人的功绩,只是默默奉献自己,而这类官员才是国之真正栋梁。”
于是慕容太师一反常态,和唐越萌聊得十分投机,两人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于是最后李兆廷反而有些插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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