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师应该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她心中舒了一口气,跟在太师身后,正要说几句奉承话,忽然发现太师的衣角似乎少了一块。
尼玛衣角少了一块,是少了一块,不是撕裂一个口子,这货武艺高强,打斗时候自然不会在地上翻滚打爬,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块布是被这货自己撕下来的,这货身上不要说伤痕,就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没有,没事撕个毛线的衣服,显然是给被砸晕的那个倒霉蛋包扎伤口用的,而那个倒霉蛋就是被砸晕,衣服上又凑巧染了血迹的自己。
要不要这么狗血啊,这种万分之一的奇迹都能有,凑巧那个刺客被一脚踹飞,凑巧飞到自己的面前,凑巧又把自己咋晕,凑巧血迹又染到自己身上,尼玛怎么这么多凑巧啊,这么多凑巧加在一起,让自己不想相信无巧不成书这句话都不行。
唐越萌咳嗽一声,俯身故意装作靴子里进了小石子,转模作样的折腾了一番,借着明亮的月光,越发清楚的看到那个缺口正是被人为地撕开,看来这货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做出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难道有什么大阴谋暗藏在后,看来这阴谋是对着公主和太子了。
她心中焦躁,面上却不显,依旧和慕容太师聊着鸟语花香,谈着人生大事,两人和乐融融走到驸马府,唐越萌轻鞠一躬,脸上越发笑的崇慕深深的样子,“与太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兆廷从此之后会更加努力读书,期盼下次再与太师秉烛夜谈。”
慕容太师目光沉沉,静静的望着唐越萌,良久嘴边轻逸出一抹极清极淡的微笑,宛若水中盛开的一株青莲,说不出的姿容秀雅风华绝代,“兆廷客气了,朝中事务繁琐,希望下次有机户和兆廷一叙,兆廷,风寒露重,小心身体。”
唐越萌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溶溶的月光下,衣炔翩翩,回想着他最后一句话,心中有些动容,风寒露重,小心身体,这分明是提醒自己要小心身份泄露,努力吸了口气,唐越萌将一丢丢感动抛诸脑后,尼玛和命比起来,神马都是浮云,最后一个任务,不成功便成仁。
这是个好机会,自己不但可以将真相告知太子,而且料定以他对公主的兄妹情深,必定不会将自己逼上绝路,于是唐越萌酝酿了一下感情,行尸走肉般恍恍惚惚走进公主房中,一把抱住公主,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久久不语。
公主吓了一跳,在她的心目中,唐越萌虽是女子,却向来心思敏捷才高胆大,如今这般模样倒是第一次见到,连忙问道:“兆廷,你怎么了?”
良久,唐越萌方才抬起头,装模作样的拭去腮边的泪水,“公主,恐怕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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