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软语中他冷硬的心几乎化作一滩糖水,当脚步终于抵达五楼,他微笑着挂断电话,眼底一片浓密的晦暗之色。
门铃响起来的同时,梁缘正在厨房涮过碗筷清洗草莓,他以为隔壁邻居有事,开门的瞬间却被一个来势汹汹的男人束缚双手压在门后强吻,浓醇酒香扑鼻袭来,尚未放下的果盘砸了一地鲜红草莓。
他张嘴想骂狗男人,反倒让那条卑鄙的舌头一路攻城略地,侵犯至更深处。
气氛愈加火热,陆泽霖宽大修长的手从细腰沿着背脊抚摸他的肩胛,最后止于起伏绵延的胸乳。手指挑逗般轻掐乳尖,微感刺疼的快意令梁缘眼瞳泛出朦胧水色,堪堪窒息的长久深吻也使他倍感热意,身体出于本能开始试图逃脱,哪知他挣扎的力度在男人眼里远胜于调情。
两人的唇舌不断火热纠缠,吞不够的涎液泛滥成灾,欲望如同腻湿潮水往心头蔓延攀升,陆泽霖渐渐不满足于眼前隔靴挠痒的欢愉。
下一刻他便把怀中人的睡裤褪去,揉捏几把浑圆翘臀寻到股缝间的幽邃小口,两根粗粝指头猛然插进嫩滑的肠肉,换来梁缘冲破喉咙的痛吟,眉目一片绯红浓艳。
梁缘知道陆泽霖恼怒他的威胁,连带着如今跟他上床都比以前粗暴许多,可他对这一切全然不在乎,这点疼算什么,比不得他当年听闻柳砚清结婚的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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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霖把他背过身摆出一副塌腰撅臀的模样操进来时,梁缘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像条被迫发情的狗,但此刻体内撞击的颠簸已经由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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