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开交,手术室的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同事对于他的离开并不诧异,自从梁缘病愈后照旧上下班,看起来一切如常,但始终有根弦绷得太紧。
直到两月后一个燥热的午后,梁缘抬头看到来就诊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狰狞的疤,与记忆里某个瞬间不谋而合,他倏地起身按响连接保卫室的铃,等到保安赶来控制事态才发现闹了个大乌龙,人家身份清白,走正常挂号流程来看个病而已。
迟来的道歉完全派不上用场,病人抓过他的挂牌记下工号,扬言要拨打市长热线投诉他!梁缘被护在保安身后,听了也只能扯出个操蛋的苦笑,这笑声更是无意间激怒了对方,把这事当场闹到了主任办公室。
新上任的马主任坐在办公桌后八风不动,稍许借用梁缘的英雄事迹晓之以理,几个关键词“舍己救人”、“PTSD”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到那人走后,他才好脾气地关怀梁缘,大笔一挥给他放了三天假,让他再好好调整状态。
梁缘在家沉思了三天,三天后他心意已决,一封辞职信直接递了上去。
他大口喝着从摊贩上买的橘子汽水,视线稍微聚焦,就看到一辆沿街停留的黑色豪车,车标车牌很是醒目,他想装瞎都装不下去。只好闷头灌完最后一口糖精,把空盒扔进垃圾箱,大步朝那边走去。
车门一关上,陆泽霖凑上来跟狗似的嗅来嗅去,手也不安分摸他晒红的脸:“怎么不擦防晒。”
“热,闷,不喜欢。”梁缘一个字一个字吐露心声,他说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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