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事务繁重,也不好做打扰,我们才晚了些时日告知阿轩。”
“多谢,予……世子妃娘娘体恤。”
“此是家宴,二弟也无需拘束。”
“世子好意心领。”
兄弟二人间隙或许在凤安城初遇时便已成定局。
良久沉默,终归是尴尬。
世子开口道:“二弟近来可好。”
“一切都好。”
一问一答,不知费了多少时间,直至世子妃开口,劝众人开席方才结束。
席前不过三两小菜,看起来也不过是寻常人家伙食。
“二弟近来征战劳顿,父王本欲大设国宴庆二弟凯旋,然国家新立国库开销收不敷出,只得低调从简,还望二弟莫要觉得简陋。”
“世子哪里话,行伍之列食酒肉果蔬已是少见,如此已是佳宴。”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姬轩语气虽是不好,却也并非针对世子,仅仅只是心爱之人嫁与他人而感到失落难过。然听在旁人耳中却是不一样,多有讥讽之意。
“太尉大人哪里话,吾闻天策军赏罚分明,单是征四郡所供赏钱、军饷占国库支出四成之上。”
回话的是世子别驾郑毅,乃工部侍郎郑尚之子。
“天策军开疆拓土,夺下的粮仓抄没的贪官家底一半还于民一半归入国库,可是占了六七成的收入。”费爻攥起胡须语气稍有不屑的回讽。
“国家建设之初,收拢民心当先,税收自然是一降再降,岂有收成。”
“我天策军扫荡四郡所得不计,神武军亦有所得,怎反倒凤安一国之都如此地步。”
“这位先生不知哪个出处。”
“在下生归父母,出落九州,行走行伍管得是性命,姓甚名谁又有何用,这位公子长得俊朗,不妨饮上一盏。”
见费爻起身端酒,郑毅也不好推辞怠慢失了礼数,只得端杯同饮,不想一盏下去,那人又开口。
“世子设宴乃兄弟同欢,我等入宴自当结兄弟之好,不可起了口舌之争,公子且在饮一盏。”
郑毅有心推辞,却不想扰了世子雅性,此宴本是与二公子姬轩致歉之宴,他只怪自己多嘴,只得硬着头继续,费爻酒宴上一言接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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