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跟我来个背贴背,两人手忙脚乱的各挡住一面。
也不知劈了多少个,突然,面前出现一个穿民国服饰、戴眼镜的。这不是死在寝宫里的那位仁兄吗?你又来掺和什么?我狠狠地一挑,想不到这家伙还特别难缠,很快又爬了起来,那速度要比其他尸体快许多。
“老乔,这样不是办法啊!我快顶不住了。”
“你还是处男吧?”乔老头抓起我的手腕,把电筒收了过去,我一愣,刚想问干嘛,突然手指一痛,只见他吸了我一口血,使劲向尸体喷去,那些沾到的尸体纷纷倒下,渗出黏黏的液体,这些液体也没再流回去,而是慢慢消失在土里。
乔老头一看有效,又咬了我另一只手指,都说十指连心,那种痛楚可想而知,我不禁大喊大叫,“老乔,你就不会别的办法吗?不是黑公鸡血就是人血,被你吸干了我还不一样死掉。”
“别废话了,趁这空缺赶紧逃命吧!”乔老头冲到前面,一手还抓住我的手腕,此情此景,我终于领略到杀出一条“血”路的意境。
就快冲出正殿时,我突然听到一声狼嚎,虽然很飘渺,但确实听到了,是一种带着凄凉的嚎叫。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向正殿圆顶,望向正中央那个狼的绘画,此时感觉它的眼神充满哀怨,像是面对着即将永别的亲人……
俩人来到前殿,好在这里没有任何变化,仍是满地触目惊心的白骨,正在庆幸,突然从盗洞里飞出一条黑影,“嗖”的一声向扑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手臂一沉,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不好!是李叔家那条死狗,它紧紧咬住我的手,拼命往下拉。我本能地挥起短剑,一下把它剁成两截,哪知这死狗就是不松口,头还挂在我手臂上。乔老头赶紧过来,用力扯下狗头,又带出许多血来。
“这家伙咋就不怕血呢?”
“你以为它们还有意识啊?全是肉芝在操控,目的是让你的血快点流干。”乔老头阴阳怪气地说着。
这一延缓,后面的尸体又追上来了,它们摇摇晃晃地迈着机械步伐,慢慢围了过来。乔老头一看,又抓住我的手,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心想下次跟他出来务必带一桶血……
“准备好,咱们一鼓作气冲出去。”
“老乔,改用童子尿行不?”刚想跟他商量,这手臂又是惨烈一痛,接着,面前出现一片血雾,乔老头连拉带拽地把我扯进盗洞。
……
骤然回到阳光下,眼睛一时有些睁不开,乔老头索性就地坐下,手遮在额上,死盯着阴森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