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眼睛里盛着亮汪汪的水光。窗外夕阳晕得脸轮廓分明,半边落日余晖撒得睫毛碎金,连眼泪都是金色。
凌臻卿一下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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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赫连宵钻进他怀里。
凌臻卿合拢双臂,将弟弟抱在怀里。明明只是矮一些,可他比自己瘦弱太多,透过衣料,凌臻卿摸到了赫连宵瘦削的身体,他在微微颤抖,像是薄薄一层生命摊开在哥哥面前,白的可怜可爱。
赫连宵特别小声地问他:“我哪里好...”
凌臻卿闻着他后颈的信息素,熟悉着血脉里亲近的味道。
他真心实意地回答:“你是我弟弟,所以你哪里都好。”
赫连宵僵住了,凌臻卿就安静地等他回复。
回复是更绵长的拥抱。
又低声哄了半天,赫连宵还是泪眼汪汪的,像只无助的狗狗,幸好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凌臻卿记得他精神报告里震撼人心的十几页,带着他一块把课选了,又提议两人就在楼下吃饭。
……不太愿意让别人看到弟弟哭完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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