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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喜欢跟鸡巴说话,我让你跟他交流交流。
我也不故作矜持,灵活运用舌头把长枪裹入口中,把方贺本人含得六神无主。
从日头高照做到夕阳西下,我们像晒海带一样黏糊着躺在一起,面对面相拥。方贺用舌尖蘸湿我左边红肿的乳头,喃喃自语,段幸我可真他妈的爱你,你要是敢去对别人做这种事情,我就先自杀再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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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打滚,提醒他,反了。
不过我信他。当我第一次和他打照面,看到他一刀子扎进别人的眼窝里还面不改色地对我笑时,就相信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因而当我看到他带了四五个人进房间时,一时间以为这是什么玩笑。我数不清是几个人,可能是四个,也可能是五个。我数不清,也认不出。我突然患上了脸盲——我不知道脸盲是不是一种会突然发作的恶疾,总之我就是有脸盲,没有别的原因可以解释。
不然那几个人为什么在我眼里都长着方贺的脸。
我想以前的我是不会有这种疏忽的。要怪就怪方贺对我表现得太过温柔,让我反应迟钝了。
与他的重逢问候结束后,我已经处于半瘫痪的状态。但还是顾不得屁股后面一股股流出来的东西,挣扎着面向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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