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能见见她。”
春流噗嗤笑,他把烟头掐灭在床头柜的巧克力包装纸上,翻身把芳树压在身下。他像小孩掰断柔嫩的幼枝一样,轻松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肩上。
芳树不气馁地又问了一遍:“小春对妈妈不感兴趣吗?”
春流心不在焉答:“不是很感兴趣。”
因为才使用过,几乎没费什么劲就进入了。芳树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以正中的一粒污渍为准心,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钟摆。
结束后,春流喘着气,趴在他身上,才抬起脸来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几天后,芳树接到了春流的电话。
“我按你说的去监狱找了她,但是他们告诉我这个人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芳树听完后,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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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流赶过来时已经晚了,家里像被打劫过,碗碟碎片,水壶,闹钟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漆黑的洞。
芳树缩在房间一角,用被子裹住自己瑟瑟颤抖着。春流揭开被子,露出一双通红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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