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和她做吗?
怎么想的,她就怎么问了出来。
常黎沙哑着声问,“你不要?”
尉迟目光深沉的看她,“你喝了酒,我不要。”
什么叫喝了酒,不要?
常黎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男人已经从沙发上倾起身。
他慢条斯理的动手理了理衬衣领口,然后沉声说了句。
“走的时候关门。”
相比于常黎现在躺在沙发上下半身被脱的一丁点不剩的狼狈模样。
此时的尉迟,却是干净的一尘不染。
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