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很痛苦。
他痛苦,顾湄也觉得不好受。这么不管不顾的就亲上来算是怎么回事?你丫的有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
顾湄很恼火。她拼命的推拒着,可螳螂挡车,引油救火,非但是没有让他停了下来,反而更是因为她的挣扎,让廉晖心中强烈的升起了某种叫做征服的快-感。
他要征服他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他管着她的女人,对自己从来都只有不耐烦的神色,一转眼却对其他的男人笑靥如花。
廉晖的理智被顾湄对容湛绽放的那个明媚笑容给完全的摧毁,他粗暴的用腿压住不停乱动的顾湄,然后伸手就开始去扯她的衣裙。
他这一激动,一伸手抬腿间,顾湄的手脚就解放了。
右腿膝盖一个曲起,她准确无误的撞到了廉老二。只痛得廉晖当即就弯下了腰,被迫放松了对她手脚的压制。
顾湄的双眼都给气红了,他妈的就没你这么欺负人的。丫的做的这一切算是什么?他妈的欲-求不满你去找鸡啊。出门左转再拐个弯就是,费不了大爷您几两银子。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将廉晖压在了身下,然后将腰间的软鞭抽了出来,刷的一声重重的击打了一下地面,鞭梢再是那么一卷,顺势牢牢的就缠在了他的脖颈间。
这个软鞭是他临下山之时,通元子给她的。说这也是她母亲卓瑶的遗物,临终前特地交代等她长大了要给她的。
而廉晖尚且还在怔愣中。顾湄刚刚的那一膝盖是顶的又狠又准,大有不废了他也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意思。
他觉得很受伤。他不敢相信顾湄竟然这样对他。
可顾湄现在都恨不得将手中的鞭子收紧,直接勒死丫的算了。
可她还是不敢。再怎么气恼,她都不敢杀人。她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好孩子,从小接受的教育是要遵守法律,不能做坏事。
杀人算是坏事中的最坏事了吧?
顾湄恨恨的收回了鞭子,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可心中终究还是不解恨,又恨恨的呸了一口,这才气鼓鼓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胸脯不停的鼓起又落下,心中气恼之级,随手捞过桌上的茶水,仰着脖子就灌了下去。
再一低头,就看到廉晖正半躺在地上,看着她的眼神竟然是有些,委屈?
顾湄心头又一阵火起,我靠你还委屈了?委屈的该是本姑娘我啊好不好?不是我刚刚那一脚,劳资现在就被你就地正法吃抹干净了。
这个人绝对是个临时炸弹。也不知道他是最近吃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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