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就回来找顾湄算账来了。
现在顾湄全身被他脱的精-光的按在木桶中,那双被顾湄认为应该是去弹钢琴或者握手术刀的手现在正狠狠的搓着她柔软的胸部。
只要一想到廉晖碰过了顾湄的这里,他就恨不得将顾湄的皮都给扒拉干净,然后再重新给她换上一张没有任何人触碰过的新皮。
他的妹妹,全身上下哪里都只有他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