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莹姐这是被气得不轻,高铭朗哪敢再说话,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墙角,单手撑住墙面,弯下腰将臀腿送出来。
何君莹拎起那根快有半人高的实心木棍,照着他撅起来的屁股“邦”地就是一下。
高铭朗冷汗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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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力稳住自己的姿势,急促地喘息着。
“邦——!邦——!”
又是重重两下,坚硬的木头将臀腿整个儿砸扁,仿佛能透过肌肉直接打到骨头里——溪玉的家法是重刑,若是使出全力,只需二十棍,就能把人的两条腿打断。
剧烈的疼痛让高铭朗仰起头,他死死咬着牙,才成功地没有泄出一声痛吟。
这是溪玉组的规矩,受罚时不许动,不许挡,不许哭,不许叫,但凡敢出一声,就直接重来。
何君莹把棍子支在地上,皱眉道:“今天是七月二十六号,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今天是他爷爷的忌日。高铭朗当然记得,爷爷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每年这个时候他都和姐姐高铭歌去给爷爷扫墓,但因为他昨晚受了伤,麻药劲儿有点大,一直昏昏沉沉睡到中午,连他姐的电话都没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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