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吗?她应该可以理直气壮地指责对方性=骚扰吧?
林渺渺因为学习跆拳道,经常和异性有身体接触,对方一般都是她的学员,师兄等,那些人在林渺渺眼里,根本没有性别之分,但自从和宗政结婚后,林渺渺才清晰明白,男人和女人是两种不同的种类,她是女人,宗政是男人。
昨夜的相拥而眠,也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在她二十年的生命中,从未有过人如此亲密的拥抱过她,似乎将她藏于黑暗中的孤独和潮湿,都烘得暖洋洋的。
林渺渺猛地推开宗政,微红着脸就冲到了浴室,等把浴室的门关上时,她似乎才从慌乱中找回了理智,这和昨天下午在车里的不同,那时候她的愤怒覆盖了其他的情绪,现在呢?她不确定。
林渺渺在浴室里换好了衣服,再走出来时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宗政似乎也换了另一副面孔,神色冷峻地扣着衬衣的纽扣。
林渺渺原本还想威胁宗政,诸如“再动手动脚揍你”,结果人家根本不搭理她,好像刚刚在床上发生的一切都成了泡影,她顿时无话可说了,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吃早饭的时候,林渺渺被邱淑清塞了三个鸡蛋,她一直不喜欢吃煮鸡蛋,小时候外婆每天都会给她准备蜂蜜或者酱油,哄着她吃,想起人生中唯一的那段温暖岁月,林渺渺沉默地把三个白味的鸡蛋都咽了下去。
“喝口水,别噎着。”邱淑清正使唤着宗政给林渺渺倒水,宗政把牛奶推到林渺渺面前。
大约是和家人一起吃饭的缘故,宗政的脸色没那么冷,但也透着一股漠然,林渺渺刚拿起杯子,邱淑清已经开始叮嘱:“慢慢喝,别呛着。”
林渺渺浅笑了一下,乖乖点头,心里酸涩又温暖,到底有多少年都没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吃完早饭,李珍便叫住林渺渺,让林渺渺过几天陪她去看一个画展,这种事林渺渺自然无法推辞,而且她学习的摄影和绘画也有共通之处,去看看z市的画展,也不无不可,林渺渺便点头答应了。
李珍刚和林渺渺说了几句画展的事,宗政便走过来让她开车送他去上班。
林渺渺瞅了瞅他的脸色,心中嘀咕,他明明可以坐宗南山的车啊,两人一起去公司,各种顺路,而且昨天晚上宗政自己有开车出门,说明他在天荷园明显也有车啊,为啥什么非得让她送?
李珍笑呵呵地对林渺渺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林渺渺无奈,只好抱着“武松”跟宗家的众人告别,她把车从车库里开到宗政面前,宗政弯腰上车,依旧一句话没说。林渺渺瞄了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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