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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真说：“你一个人住吗？”李朝月点点头：“嗯，我在校外租的一个房子。”

“那你一个人怎么擦药呀？”裴真问。

李朝月说：“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

裴真不赞同道：“不行不行，我去你家吧，我帮你。”

李朝月垂眼看他，睫毛遮掩住他眼中的情绪，他声音温柔：“我家里很乱的，你真的要来吗？”

李朝月的家是一室一厅，裴真踏进去，第一个想法就是，小，很小，客厅都没有他浴室宽敞。

他换好鞋子，主动去了沙发那坐着，又拍拍身边的座位，招呼他过来，“快点快点。”

李朝月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因为平常也都是笑着的。

沾了碘伏的棉棒擦拭在颧骨，裴真一边吹气，一边问：“疼吗？”

李朝月的眼神一直在他脸上，声线很低：“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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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这么近，裴真身上的香气围绕在他的鼻尖，嘴里还在不停的往他脸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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