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插得更深,尖端的吸盘吸住肠壁,凸起刮着内壁,带来一阵阵麻痛。它抽插起来,速度快得像打桩机,黏液溅得床单“啪啪”响。每次插到底,尖端都顶到肠子深处,胀得他肚子鼓起来,像塞了个拳头。季知节的身子抖了抖,睡梦里喘得急了,嘴里嘀咕:“操……好深……”屁眼被干得红肿,黏液混着微红的血丝流出来,痛得他皱眉,可快感也顺着脊椎往上窜。
触手虽然没有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此刻是愉悦的,身体摆动着往粉嫩的肉道里捅,越是往前就越发紧,身下人也发出声声痛呼。
触手不满足,分出一根稍细的触手,长约一米,表面湿滑,尖端扁平像舌头。它钻进季知节嘴里,顶开牙关,滑过舌头,直插喉咙。黏液灌得他嘴角溢出来,腥甜味呛得他喉咙抽搐。扁平的尖端撞着喉底,像舔又像操,吸盘吸住舌头,黏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季知节发出“唔唔”的闷哼,眼泪挤出来,脸憋得通红,可睡得太死,醒不过来。
两根触手一前一后操着他,主干在屁眼里粗暴抽插,细触手在嘴里搅动。主干的凸起每下都刮着肠壁,撕裂的痛感混着冰冷的快感,胀得他肚子像怀孕。细触手的扁平尖端在他嘴里扭动,吸盘吸着舌根,黏液灌得他喉咙胀满,像要爆开。他睡梦里身子抖得更厉害,鸡巴硬得顶着床单磨,滴出一滩水。整个人完全被触手侵占。
触手的动作越来越狠,像吃醋又像撒娇,主干插得更深,尖端在他肠子里扭成一团,吸盘吸住内壁,像要钻进去。季知节的屁眼被撑得快裂开,红嫩的肉外翻,黏液流得满腿都是。嘴里那根也不停,扁平尖端顶着喉咙深处,黏液灌得他胃里翻腾。他喘得急了,梦里哼着:“操……爽……疼……”可还是没醒。
触手操了一夜,床吱吱响,季知节被干得满身汗,屁眼肿得像拳头,红得滴血,嘴里也肿。天快亮时,主干猛地加速,尖端喷出一股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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