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地整理自己,然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那我是不是要把衣服脱了?”
“……?”什么。
我没忍住轻笑了两声,刻意从画板后面探出头,望了他两眼,觉得有时候实在理解不了理工男的脑回路,“又不ShAnG你脱什么,今天没叫你来当lU0模。你就放松点坐那里就行,随便看看,随便走走,像你平时那样,自然点,我看到什么很不一般的,就记下来当灵感。”
我构思一幅画的时候都是这样想的,越自然的东西越能叫人窥探其中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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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种没有标准答案的要求让他犯了难。他像个木头人,僵y地站在那里,在三番四次尝试举起手像个傻子一样挥舞手臂都没能成功后,哭笑不得地问,“不能给我个具T的姿势么?你让我g什么都行,我保证两小时一动不动。”
他好笨,跟我结婚都十几年了,还是这样笨。
“你就这样走着走着,然后,诶——突然看到一朵小花,觉得好看,就停下来看一会儿;或者学学你平时都是怎么工作的啊,可能想到什么很有灵感的地方就呆住了,坐在椅子上发愣……你平时没什么生活的么?怎么还要我来教。”
沉时没立刻接话。
他特别不擅长描述和表达。之前有一次,他说他在路上看到了一只长相很独特的野猫从他面前一蹿而过,跑得又快又急,心里想着肯定是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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