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的口味适当调整”,娜塔莎便借机讥讽他道:“哦?所以出钱的是我们俄罗斯人,却要听你们这些中国人的话?他们也不想想是谁在背后掏的钱,谁才是他们的财主。”
任宙远的话被打断,听到她语气不友善地说着这些话,当即皱了皱眉,正想反驳两句,就听到列昂尼德说:“我们借别人的地做生意,迎合别人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吗?”
娜塔莎愣住了,任宙远也愣住了,在他印象中眼前这男人就是一高傲的代表,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任宙远说再多中国文化的好话,也抵不过这男人一句轻飘飘的“有何意义”。
如今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可能还会相信,但是从列昂尼德口中道出,却让他有点不可置信。
娜塔莎似乎也没料到列昂尼德会这么打她脸,憋红了一张脸瞪了列昂尼德和任宙远许久,然后头一甩长发一飘,转身就离开了房间,走之前还不忘“嘭”地一声甩上门,震得墙上的挂画都险些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