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作……”他将手指伸到腿间,勾着穴口展示被操得骚水淋漓的肉花,又开始祈求你的“恩赐”。
现在的他无法沟通。
意识到这一点后无力与烦躁席卷而来,他过去的经历、如今怪异的症状你无从下手也一无所知,仅有一点眉目就像在处于一片连路都看不清的黑暗中,被自己那一点该死的善良和怜悯推着不断往前走——
现在的你除了继续将自己做了一半的事做完、让他解脱,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没有了。
这是你最讨厌的状况,也是你一直未能成功改掉的恶习。
可笑的是,做事有始有终的准则还是眼前这个“愚蠢的骚表子”教给你的。
你重重地叹了口气,终于想到一个可以用上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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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用他的唇舌恢复了性欲,而后将硬起来的阴茎重新操回他的肉穴里。
在将他的神经感官钝化麻痹后,疼痛像是被大雪覆盖的冻土,它还在,只是雪化之前不会被感受到。
说不上太过美妙的体验,至少在你少有的性幻想里,你的第一次不该与一个没有性欲、没有任何刺激反应的神智不清的人一起,他仅仅像是一个很舒服,很热情,极品的飞机杯,给你提供了一个可以任你肆意操弄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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