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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自己的善良,却痛恨自己的软弱,以至于你总是害怕袒露内心,更下意识地将崩溃失控的自己看作是矫情不成熟的表现,并在随后平静下来时一遍遍地复盘: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就这点小事你不至于矫情成那个样子吧?
一次次地洗脑没能让你如愿变得坚强,只会让你更加害怕失控的到来,且在面对失控的他人时,一边对此人的遭遇感到可怜,一边又冷静地想:失控果然很可怕,我不能变成这样。
你又一次下意识地唾弃一周前愚蠢的自己,看向费迪南德时,未曾察觉自己的心情正在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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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手骨恢复到原先的状态,轻而易举地将它从男人的屁眼里抽出,手骨毕竟不是形状稳定的按摩棒,高低不平的,抽出时男人浑圆柔韧的屁股筛糠似的颤抖,麦色臀肉的轻波实在下流到了极点。费迪南德分明没有女子的性器官,后穴竟也成了能够分泌大量淫液的交合部位,一小截肠肉被手骨带出,软绵地缀在穴口,积蓄在肠道内的透明淫水此时也如失禁般股股流下,整个下半身糜烂不堪到触目惊心。你迟疑一会儿,将他外翻的殷红穴肉推回腔道,手感潮热柔软,很难想象身体的主人是费迪南德这个冷硬刻薄的高大男人。
现在来看,他的穴确实有些松了,没有外物插入时是一条狭长的缝,现在温吞收缩着,还在向外吐出黏糊糊的骚水。
你说:“费迪南德,你好多了吗。”
心情的变差不影响你下意识温和平静的语调,他以为你在安抚,发觉你的到来时眼神还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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