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好笑一分关切。
真是够了!
他逃避似的躲进被子里,学鸵鸟把脑袋埋进枕头底下,双手紧紧捂住耳朵。
沉沉坠入梦里,那个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面前。
穿着肃穆的黑西装,胸口别着一朵白玫瑰,脸色苍白若鬼。
豆大的雨点砸得人睁不开眼。
那人仰头望撑着伞的他,唇角微微向左扯了扯,笨拙地讨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