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到餐桌上,桑止则负责将戚以沫剔除的那部分清理出来,尽量显得不那么乱糟糟。
赫南本想像往常一样呆卧室里,眼不见为净,又唯恐梵洺是因为记恨赫家插手f.r事务来找茬的——往日大家势均力敌,他没什么好担心的;可眼下他势单力薄,儿子也在这,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得占据沙发一角,警惕的盯着他。
梵洺留给他一个冷漠的侧面,双手贴着裤缝,腰贴着桌角,眼也不眨的观察着戚以沫的一举一动。
他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看见他了。
尽管天天能收到他的活动报告,知悉他每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可这无异等于给快饿死的人一枚青果,虽然聊胜于无,但酸涩的滋味只能更勾起腹内的饥饿。
梵洺的视线太过专注,被盯着的那块皮肤泛起灼热,仿佛随时会烧起来。
戚以沫借整理物品的动作转了个身,半个身体藏在桌后,反手摸了摸后背——幸好,衣服塞得好好的,没有露什么不该露的地方。